温锦是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回到酒店,今儿老爷子八十大寿,他故意推脱有事要忙。

回到C市并没有几天,他暂时还不想暴露在太多人眼前,避免打草惊蛇。

进了卧室,他松了松领带,只是在看见床上那酣睡少女的时候,温锦骨节分明的手指僵在了那里。

少女肌肤雪白,弯弯的柳叶眉犹如新月,她双眸紧闭,蒲扇般睫毛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。

温锦剑眉紧皱,幽深噬人的黑眸迸发出了一丝厌之色,薄唇轻启,嗓音低沉性感恍若钩子般,“滚出去!”

他就说了这简短的三个字,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,他都没有兴趣。

明小米垂了垂眼睫,迷雾般的大眼睛泛起了委屈之色。

她好难受,她什么都记不清。

明小米宛如一条缺水挣扎濒临死亡的小鱼,紧紧环上了他的臂膀,温锦刚要推开,却发现一丝异样。

温锦眯眸,素来厌恶女人触碰的她,第一次觉得,被这个女人碰了没事?

仿佛是试探性的,他摸了摸女孩红彤彤的脸蛋。

她嗓音软糯,“我,我要,要水……”

温锦放下了水,回身走向她,眸中的欲色越来越重,“你不是要水,而是,要我!”

随即化身饿狼。

终于,明小米昏迷,温锦餍足。

第二天,一位身着高定衣服的阔太,带着一堆记者,堵在走廊上。

阔太身材圆润,四十多岁的年纪,长了一幅尖酸刻薄的脸。

她冲着隔壁套房的门开始嚷嚷,“明小米,你给我出来!”

“妈,你在做什么?”明小米诧异的开口,蹙眉看着怂恿记者冲进房间的方秀。

方秀怔楞了一下,回身,上上下下扫视着明小米。

怎么可能?

她怎么会安好无恙的站在这里?

明小米看了看记者,又联络昨晚的事情想一想,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始终。

早上她起来就发现身边多了个人,难怪昨天方秀突然对她那么好,原来都是装的。

若不是她迷迷糊糊想喝水误进了另外一个房间,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。

她脸色煞白,“妈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
她虽然不是她亲生,可是从小,被她一手养大。

而且爷爷说好了,要给她和温奕辰举办订婚宴。

她是她的准儿媳啊,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?

明小米眼圈一红,险些哭出来。

尽管逃过了张老板的魔掌,但她还有印象,她还是不干净了。

撇下记者和方秀,明小米跑出酒店,放在兜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
她拿出来一看,竟然是温奕辰。

明小米整理了一下情绪,这才接起电话,温奕辰好听的声音从手机中响起。

“小米,你在哪儿?”他声音带着忧郁,丝毫感觉不出,即将订婚的快乐。

明小米心里酸酸涩涩,深吸了一口气道,“温少爷,我在帝豪酒店外面,你找我有事吗?”

虽然从小一起长大,但是主仆有别。

再说,方秀是从不让她叫温奕辰一声奕辰哥哥的。

所以叫他温少爷的习惯,一直保留到了现在。

虽然温奕辰提出过多次,她和他之间,不必如此生份,但是明小米一直都没有改过来。

温奕辰沉默了须臾道,“酒店对面有一家咖啡厅,你在咖啡厅等我,我半个小时就到!”

2018-01-11